动作一出,蓝衣就后悔了,玄离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蓝衣,这个画面太像娇妻体贴辛苦的夫君,为他擦汗的情景,太过暧昧了些。
缓过神,玄离抬起胳膊随意蹭了蹭,蓝衣尴尬地收回衣袖,埋头假做认真地忙起来,玄离见状才安心烘药,但玄离不知道的是,之后蓝衣总是不自觉地抬头偷偷看向他。
玄离虽然没注意,一旁老人却看得清清楚楚,眉头也越皱越深。
快要忙完时,蓝衣忽然开口:“说起来,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玄离也是一愣:“也是,我都没和你说过我的名字,我姓慕容,名十三,道号玄离。”
“十三,这个名字还真是省事,你该不会排行十三吧?”蓝衣笑笑。
玄离:“不是。”但也不再多说,毕竟自己当年的糗事让蓝衣知晓还不日日嘲笑。
听到蓝衣问玄离名字,老人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似是为玄离又似是为蓝衣。
又是两个月过去。
蓝衣这两个月来几乎没见到玄离几面,除了每过几天,玄离就抱着一坛酒说自己要走外。
这日用过晚饭,已是黄昏,玄离又抱着一坛酒,同之前一般找到蓝衣:“饮酒当为我送行吧。”
“你又要走?”蓝衣一脸不耐。
玄离笑笑:“是啊!”
“我信了你个鬼,你说说这两个月来你都要走多少次了?差不多七天就来一次,结果走了不到半日就回来了,哦,不对,有一次是挺了两日回来的,次次我都给你送行,光这酒我都喝了六七次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蓝衣一脸不悦。
玄离也不在意,神秘兮兮道:“这回不同,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走,到那为我送行。”
也不管蓝衣愿不愿意,就一手抱着酒,一手将蓝衣生拉硬拽地拖走了。路上遇见老人,蓝衣本以为老人会训斥一两句后再问问两人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干嘛去,哪知老人不仅没训斥,反而嘱咐两人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