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说过我是王,你是我的监护人。
我是值得被爱护鲛人幼崽啊。
……
鲛人祭司与青年的相处像幻灯片放映在李斯脑海,每一帧都是真实发生过,感触极深。颤抖的嘴唇想发声,却只能出来嘶哑的声音。
“你,为什么这样?”
每一个字都如同刺骨的冰块袭击鲛人祭司那颗本就不坚定的心,却随即而来的回答,“是。”
李斯完全没有注意到中间的停顿,以及神色异常的祭司大人,他现在整个人都失聪,充斥着那个回答,冷冷冰冰的语气。
黑发黑眼,的确很是突兀。李斯看了眼自身,心里不由抵触。
他就站在这,感受心底传来的刺痛骨髓的寒意,仿佛想开了又带着些许不甘,又问了句,“祭司,我做错什么了吗?你的态度变得真快,可真是让我唾弃啊。”
就连习惯的祭司大人,青年也不愿意称呼。
带有满满的攻击性。
披上带刺外壳,眼神格外锋利,只看向楼梯口尽头那。
鲛人祭司脚步往前,双手想抬起来,又克制的放下,像是被攻击到了。蓝色眼睛有忧伤,或许蓝色都容易被误解,“没有为什么。”
不做任何解释,反倒让李斯抿紧嘴唇。
无限扭曲空间盘旋,黑暗拐角处放大心底情绪,他最近果然太放肆。安宁的生活令人放松,宁静的暴风雨来了。
无声吐出两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