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黯淡无光，再也没有过多力气掩饰脆弱，身上像是抽空，他的身子靠着后面柜子支撑。祭司借着换气，凝望天花板出神，自言自语似，“我现在认错，好像来不及了，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王。”

声声低呼，得到不屑带着难以追寻的哽咽，“你不配。”

蒂克维力面庞显得阴沉，每个字都打在痛处。

不耐烦推开挡在门口的小鲛人，带着满身愤怒的银发虫族离开，也带走所有的泪珠，后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远……

——

“你带我来到哪里？我得马上回去，小煤球听到没？”身形纤细，皮肤白晢格外引人注目的黑发青年，此时插着腰，眉头紧皱看着地上那个不起眼的石头。

一切都太突然，睁开眼睛就来到这。

眼前高大树灌丛丛随处可见，灵动可爱的小生物友好路过的同时还放了几颗果实在李斯面前，除了某颗煤球踢飞发出惊呼“啊”之后。

宁静终于打破，以为是幻境却并没有任何破绽，就像真是的世界。扑鼻而来的混杂泥土还湿润的青草味，李斯不小心拽掉树枝，接口处反而往外流出鲜红的液体。

“像糖果甜甜味道，不是血。”

指尖上沾染上的红色在嫩白肌肤如同梅花绽放，粘稠带着奇妙触感，李斯不自在想立马擦拭，连一可都不愿久待。

急步赶往水源声的“滴答”处。

洁癖与脏乱本就不能共存。

李斯踏在地面每一步像是托起来似，根本使不起劲，疑似来到云朵做成的世界。摸过的事物都是绵软，不禁愣住，对着后面跟过来的煤球出声：“太不可思议，完全是按照我梦中世界打造而成。我希望生活密林中，穿梭生命踪影，却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掐住体积不小的石头，黑色眼睛目不转睛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