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菽扭捏了一会干脆把自己好奇的两个问题都问了出来。

然而一张口,舌尖就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池菽又默默闭上了嘴巴。

舌头痛。

他失落的低下头。

虽然没有问出口,祭祀却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面具,“这是进行祭祀的礼仪。”

又指了指马车,“一会会有专门的动物过来。”

池菽听得有些迷糊。

很快他就明白祭祀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一群穿着灰蓝色衣服的人迈着僵硬的步伐走了过来。

池菽想到那天污染的那个人,紧张地看了一眼祭祀。

见他脸上没有露出什么厌恶的神色才松了一口气。

他又指了指门外的人,好奇地眨眨眼。

“是运送马车的动物。”

池菽向外看去,灰蓝色衣服的人自觉地将绳索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变成了一只只巨大的鸟类。

池菽惊讶地睁大眼睛,顾不得嘴里疼痛,“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