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乡见状略有犹豫,道:“郡主,水珂脑子一向不太灵光,让他去会不会弄巧成拙呀?”
江瑶白对庆生不了解。在一愣过后,她脑袋一偏,目光落到了齐遥禄的身上,无声地将问题抛给了他。
齐遥禄则是一拧眉,落在桃乡身上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庆生好歹也是你弟啊,你对他就不能有点儿信心?”
“齐世子,这可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您与郡主在怀疑周家有问题。倘若你们的怀疑是对的,而水珂探听时又露出了马脚,指不定就会被他们所察觉,进而坏了你们的计划。”桃乡说得无奈,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庆生进入的店铺,毫不掩饰担忧之色。
江瑶白和齐遥禄对桃乡这回答皆觉意外。
江瑶白当即轻笑一声,道:“桃乡姐姐,你无需在意这一点。哪怕水珂他真的留下了什么破绽疑点也无妨,量他们不可能对我们动手。”
“就是。”齐遥禄点头赞同了江瑶白这话:“再说了,若是他们敢动手那就更好了。我们现在只愁抓不住对方的尾巴。他们要是真敢动手了,那妥妥就是送上门来的证据了。”
桃乡收回目光看着江瑶白二人,对他们这话感到惊讶,又因里头包含的安抚意味而忍不住低眉抿唇一笑,刚想说话,庆生已经“哒哒哒”地小跑回来了。
“主子!主子!我问到了!”
庆生欢喜地冲到了齐遥禄跟前站定,张口便道:“那店铺里的伙计说,今天压根就没人击鼓鸣冤,自然也不可能升堂。不过,这也不代表就真的没有案子。有些不适合被人旁听的,会直接从衙门的侧门进去,在里头关起门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