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遥禄盯着她看了两眼,才试探性地开了口:“是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钓鱼是一项极其需要耐心的事情罢了。若是没有平和的心态,不仅钓不上鱼,还容易变得愈发暴躁。所以,除非真的静得下来的人,不然是不会选择去钓鱼的。”
齐遥禄听着自己口中的话若有所思。他也懒得伸手,干脆直接用脚碰了碰江瑶白的鞋,示意她开口。
“看你说起来头头是道的,难不成你见过?”
江瑶白听着嘴里这问题,又是稍微迟疑了一下,才用脚回碰了齐遥禄的鞋子,听得他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与其说见过,倒不如说,我就是这样子的。对于一些人来说,安静地等待鱼儿上钩是一件悠闲的事。可我的话,我宁愿将这时间花在练武看书上头。”
齐遥禄听完了这话一挑眉,就在江瑶白鞋边的脚一动,碰了一下她的鞋子。
江瑶白了然开口,听得声音道:“说起来,你武功挺不错的,从哪儿学的呀?”
齐遥禄本就在盯着江瑶白看,此刻见她说完,顺势也开了口:“武功?教我武学的师父挺多的。要说最主要的那个的话,得算我家的侍卫统领了。”
江瑶白听齐遥禄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也学着他直接开了口:“侍卫统领?你都不找江湖人教你吗?他们的武功大多比我们的侍卫厉害,找他们才学得到真本事。”
江瑶白的神情随着自己口中这话而逐渐复杂起来。
齐遥禄越看越觉稀奇,待到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他立马出了声:“你是不是忘了,我乃宁乐郡主,恒亲王亲女,当今圣上的亲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