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无声展开玉扇,指向阎自在,每一根扇骨上都有一支锋利的箭头。
只要他向前一步,就能刺中阎自在。
阎自在的还在握着自己的手,很温暖。
阎自在道:“如果是因为中毒,我愿受死,如果是为了铜雀台,那我不服!”
鹊无声想笑,可是满嘴的血让他什么也不能做,只盯着阎自在,上前走了一步,箭头没入阎自在的胸口。
阎自在好像没有任何感觉,笑道:“只要你触动机关,箭头就会穿过我的身体,我就死了。”
那笑容还是和鹊无声第一次见阎自在的笑容一样。
放荡不羁……
鹊无声被阎自在激的终于将这口血吐出,雪白的衣衫上满是鲜血,浓郁的味道很是刺鼻。
阎自在轻声道:“和我回去,你还中毒呢。”
鹊无声知道自己杀不了阎自在,他下不去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鹊无声长出一口气,拔出玉扇。
阎自在看了一眼,笑道:“多了十二个小洞。”如果,鹊无声再多用几分力,他怕也是伤了根基。
鹊无声道:“放手,自此我与你势不两立。”
阎自在耍无赖道:“那可不成,你因我中毒,我因你受伤,这恩怨完不了。”
鹊无声深吸一口气,抽出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