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鹊无声口欲不重的人,也食指大动。
阎自在笑眯眯的看着鹊无声,在一旁小心的帮鹊无声擦嘴。
阎自若撇撇嘴:“我哥就没有对我这么好过,真不公平。”
鹊无声抬头看向阎自若,他……现在听见的是兵器的声音还是人的声音?
阎自若被鹊无声吓了一跳,鹊无声向来都是斯斯文文的,这样露骨的眼神倒是头一回。
阎自若又道:“那个……我给无声哥哥把脉。”
阎自若的小银针:无声哥哥刚才的眼神好可怕……
鹊无声闭上眼,一瞬间——
红曜:阿鹊,你没事吧。
玉扇:主人……
小银针:无声哥哥怎么了?
吴守矩的铜钱:哗啦啦,哗啦啦,大家小点声,感觉怪怪的……
血狐:嗷?
一切都恢复正常了,与以前的一样,他只能听见兵器的声音,而且兵器也感觉的到他。
鹊无声再次睁开眼,眼神很沉静。
就连向来神经很大条的阎自若也察觉出气氛很尴尬,只小心翼翼的给鹊无声把脉。
阎自在满眼担心,却一句话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