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自在突然想起,鹊无声曾提过这个,只是后来鹊无声竟然毫不在意,阎自在也就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来。
这次到金陵,他一来与金公公相接应,二来也是要找到金算盘等人的,这些人失踪的匪夷所思,或许鹊无声的老师也在其中,因此阎自在才问道。
阎自在突然的询问也让鹊无声吓一跳,他差一点以为阎自在也能看透人心。
鹊无声道:“没有,铜雀台除了我,其他人都已经死了。我的老师……是我的老师的信物。”
阎自在点了下头,没有逼问下去,只是揉着鹊无声的头发。
在这么温柔的抚摸下,鹊无声又睡觉了。
阎自在只看着桌子上的玉扇与红曜,眼神沉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鹊无声又睡了许久,他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看着自己只不断的摆弄着兵器,谁说话也听不见,就好像周边有一个罩子一样。
事实上,就连他自己也过不去。
他能看着自己。
无论自己对面坐着的是谁,他的眼中只有桌子上的兵器。
鹊无声的眼中带着怜悯与同情,他明白,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孤独的,听不见声音,无法与人交谈,只能和兵器说话。
如果不是老师,或许他就真的疯了。
老师,其实是一枚扳指,是他能听见唯一一个非兵器的东西。
一转眼,鹊无声看见梦中的自己已经十二岁了。
看见了自己的对面坐着杀人魔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