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阎自在经常说,经常对他说。
鹊无声心中很是熨帖:“没事,我不累,倒是你辛苦了,害的你每日都不能睡觉。”
其实鹊无声心中也是有些累的,只是到底不敢睡的。
阎自在揉着鹊无声的头发,好半天道:“日后不要再说这些了,你我的债是分不清了。你只好好睡觉,等到天亮了,我就招呼你起床,肯定能把你唤醒的。”
鹊无声轻声嗯了一声。
阎自在一低头,发现鹊无声已经睡着了,只是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衫,阎自在笑了笑,目光却看到了桌子上的画。
阎自在微微皱了下眉,又低头看了看鹊无声,然后小心的下床,鹊无声却紧紧搂着他。
阎自在轻声在他耳边道:“我不走,抱你到床上。”
鹊无声的手才慢慢松开。
阎自在抱起鹊无声,走到床边,将鹊无声放下,盖好被子,然后自己就坐在鹊无声身边,到底没有去书桌旁。
也没有必要去,他刚才看到的那一眼,就很清晰。
鹊无声画的是他……的剑……
所以,这些种种到底是有人针对他,铜雀台虽然不是他所屠,却也是因为他而被屠……
这背后之人到底是为何如此!
就是因为他的身份么?
阎自在还是像刚才那样,轻轻摸着鹊无声的头发,鹊无声就好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他的气息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