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兵器,鹊无声总是很尊敬,尤其是这辆马车或许比他年纪还大。
马车:鲁班。
……
那看来真的是有年份了。
原来是鲁班,难怪这车这么神奇,倒是可以理解了。
马车:这么多年了,我被用过的次数不多,能在有生之年,再一次来到大海,真是我的幸事、尤其是还能有人与我说话,我死而无憾,谢谢你们了。
鹊无声听着这话怪怪的,忍不住问道:“你……要坏了?”
马车点点头,如果你能看见的话:是啊,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的大梁坏了,我争取把你们送到岸上。我上船的时候被人破坏了。
鹊无声无奈的闭上眼,对阎自在道:“这马车坏了,咱们得快一些。”
阎自在道:“听天由命,这船主要看风向与海浪。”
鹊无声看向阎自在,笑道:“也挺好,一同葬身在这大海里,也是难得,挺浪漫。”
阎自在揉揉鹊无声的头发:“你总是这么悲观,先想到最坏的。”
“和你在一起,就是最好的。”鹊无声说的很温柔。
阎自在忍不住低头吻上鹊无声的唇,只是一个小小的吻,带着眷恋,抬头,对着鹊无声的眼睛道:“相信我,我可以回来的。”
鹊无声清澈的眼神慢慢的变的明朗又变的恐惧,紧紧的握住阎自在的手:“你想干什么?自在!”
阎自在握住鹊无声的手,轻声道:“阿鹊,阿若说深海之草就在这里。我下去找一找,然后再上来与你会合,你放心,我的水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