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食指朝着黄嘘了一声,指了指八仙桌后边,三人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没想到屏风后居然还有一扇竹制小门。
何景铄长枪一挑,戳开了竹门,迎面一道青石砖小路,三面回廊,都是青砖瓦房,而西边的一间屋子里正亮着灯。
三人轻轻来至窗前,魏俊行站在窗边往里一望,恰好看见那白狐狸精与那黄鼠狼盘膝坐在白幔垂挂的床塌之上。
白狐狸精的双手拍在黄鼠狼的后背上,二人周身都是白茫茫的雾气,看起来像是在给黄鼠狼疗伤。
黄鼠狼嘴角挂着一串血珠,面色苍白如纸,白雾将她整个笼罩,她双目紧闭黛眉深锁,看起来极为痛苦。
魏俊行想也没想,抓着扇子就冲了进去,以前武侠小说里都提过,这种疗伤的场景下最忌讳被人打扰,他还不趁这个机会下手,更待何时?
大黄利爪一伸也跟着冲了进来,他进门冲到床榻前,朝白狐狸脸上就是一爪。
魏俊行的折扇直冲黄鼠狼面门而来,而何景铄持枪刺向黄鼠狼后心。
白狐狸双掌还拍在黄鼠狼的后背上,被大黄一抓,吓得闪身躲避。
魏俊行的折扇直击黄鼠狼面门,那黄鼠狼像没有知觉似的,根本动也没动,就在魏俊行的折扇击中黄鼠狼面门的同时,他看到那杆银色枪头自黄鼠狼左胸露出头来。
何景铄站在黄鼠狼身后,眉都没皱一下,唰的一声又抽回了长枪。
黄鼠狼整个身子软了下去,眨眼间变成了一只真正的黄鼠狼,蓬松的毛散了一床。
那白狐狸一见黄鼠狼死了,怒火中烧,他手中白绫一甩,向着三人冲来。
魏俊行早有准备,一侧身闪过,与何景铄交换了个眼神,何景铄持枪朝着白狐狸刺去。
那白狐狸疯了般冲上来,直朝着何景铄枪口上撞,何景铄抬枪与他的扇子碰到一起。
那扇子白光闪动,耀出点点星芒,一排柳叶刀又唰唰唰甩了出来,何景铄抽枪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