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运气好,怎么有这么好的人在等着她?
沈娓想了许久道:“傅沉楼,你就是一颗白菜,被我抱回家的翠绿大白菜。”
“我也会对你好的。”
沈娓心里欢喜极了,扒住傅沉楼的脖颈被他头拉了下来,闭眼就亲了上去。
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仅仅一会儿她就闭着眼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男人好像在这方面总是占着主导地位的。
她身上穿着在那边的家里换上的睡衣,此刻才模模糊糊地记起自己没问刚刚是怎么过来的。
而现在的傅沉楼好像才脱掉了平时克制的外壳,整个人变得危险又强势。
沈娓的后颈被他固定着,鼻息里满是他身上的雪松味道,像是置身雪意萧瑟的小溪旁,然而身上却涌起阵阵的温热。
她的腰被紧紧按住和他靠着,唇被轻咬,紧接着唇齿间就探进来一节温软的东西,沈娓用舌尖抵了抵,却听见他的呼吸声一下子急促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了卧室,她仰躺在黑色的被罩上,眸光泛着不知名的水光,紧接着手指间就被男人粗糙的指节占据。
十指相扣,没有丝毫间隙。
沈娓习惯性地抿抿唇,然而下一刻唇角就被轻咬一下。
她听见他呼吸不稳,喑哑又低沉的嗓音缓缓清晰:“娓娓?现在怎么不如以前一样在我身上划地盘了?”
沈娓顿时犹如被抓了尾巴的猫儿,心都皱成一团,她耳廓血染似的红,呼吸越来越轻,脚尖渐渐蜷缩起来。
想要将手握住,但却被压着碾平在身侧,像是无声宣告着某种关系。
她背后出了一层细汗,紧紧不了眼,强迫自己忘记刚刚听的那句话。
然而他不想让她这样,轻笑一声后就又开了口:“像只刚断奶的小奶狗,什么也不懂就乱蹭,
。”
“想把我变成你的?”
他声音低哑,沈娓听着羞耻极了,程度不亚于当年被推开,甚至他这种嘲讽逗弄的语气更让人没法接受。
想是逗弄小猫小狗那样,极度不正经并且带着几分色.气。
沈娓又睁了眼,但她不敢对上他的眼神,只是默默红着脸看向了另一侧。
然而,下一刻他克制的嗓音就落在了耳里。
“小公主,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那声音好像带着电流,从尾椎处升起略过脊柱一直到达耳廓,顺着耳道钻进了脑海,大脑皮层一瞬间紧张起来,她整个人都开始发颤。
她抿紧了唇唯恐出来什么声音。
傅沉楼见她如此,将头埋在她颈窝里闷笑了两声,声音少了几分克制,显得轻佻:“这就受不了了?”
“当初那么主动的人原来就这点本事?”
沈娓闭眼不去看他。
他没强求,转而吻向脖颈滑去。
沈娓这才想起来什么。
这个闷.骚的男人。
那边的房子他住的是客房,不能做什么。
而他又不喜欢她的床,不然那次也不会把她抱着往客房带了。
她穿得是很正常的睡衣,上身是衣裳下身是裤子。而衣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被卷在了脖子地下,腰间有些冷。
男人粗糙的手拂过后背,激起一片片的小疙瘩,她眯着眼挺起了胸膛,后背拱起来。
男人眯眼看了看,又评价道:“像只伸懒腰的猫儿。”
沈娓咬住了唇,突然有些清醒。
随即难堪地用手捂住了脸。
这男人是解锁了什么东西。
……话这样多。
昏暗的灯照在床侧,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沈娓这才回神,随即忍不住压住随时冒出来的喘息,道:“……关灯。”
男人停了下来,他眼睛微红,唇角带着水光,眼里泛着难掩的春意。
他没说话,附身堵住了女人没出口的声音。
沈娓忍不住伸手捶在他身上。
下一秒他有些急躁的吻落在了肩膀上,卷起来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扔在了地上,她浑身燥热,闭上了眼睛,只余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恍惚中,手心里的那道疤痕被轻吻,一下又一下,微微发起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