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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东林连忙赔笑向太子解释:“太子殿下,犬子无状,一向被臣惯坏了。他生性单纯,分化后常年贴着抑制贴,不懂乾元信香之事。”又转身低叱叶遥:“还不快给太子殿下赔罪?那是太子殿下的乾元信香!”

太子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叶遥揉揉鼻子,对不起三个字刚出口,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阿嚏!”

太子:……

“罢了,今日孤来,是想请叶公子与孤出去小酌一杯。”太子不会什么约坤泽的手段,能想到的只有喝酒,往常都是坤泽跟在他后面,想方设法要引起他的注意。

“快多谢太子殿下赏识。”叶东林推叶遥。

叶遥不情愿,迷迷瞪瞪地跟着太子出门了。

太子微服带叶遥去了他私产中的一所酒楼。摘掉抑制贴后,叶遥腺体发热,头脑发晕。他托着腮看菜单,眼睛眨呀眨地,点了容珹带他吃过的几样甜点心:“殿下,您要不要这些?”

太子摇头,觉得叶遥幼稚,他小时候就不吃这些甜腻的东西了。再想到叶遥那甜得要命的蜜桃味信香,隐约生出对方果真还没长大的印象。他说:“你自行点菜便是,不必顾及孤。”

小二见机推荐叶遥:“客官,我们这里有新到的糯米酒,也是甜口的,您要不要试一试?”

“甜的?”叶遥眼睛亮了,“上!”

鼻端的茶味信香苦得要命,他想喝点甜的换换味觉。

太子素来不嗜甜,对叶遥的喜好不予置评,自行要了一瓶陈酿独酌。

他心里只有江山社稷,对外端庄持重,叶遥则因为腺体原因迷迷糊糊,两人默然无话。

太子听说叶遥只会武功不懂谋略,却仍然想亲自试探叶遥的性格能力,于是他放下酒杯说:“老六在父皇面前参了孤一本,诬陷地龙翻身是孤炸山修路引起的。”他盯着叶遥的眼睛看:“现在老六和孤对上了,老九在旁边煽风点火,你觉得情况如何?”

叶遥一杯糯米酒下肚,脸颊泛粉,轻轻打了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