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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遥想,那和九皇子说话的人应该就是五皇子了,这里应该是五皇子或者九皇子的府邸。

五皇子是京中有名的废物,常年不干正事,他大婚当天都没见过对方。这次对方站得离他远,他又没看清对方的脸。九皇子用求人的语气说:“兄长,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

“他死了。”

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叶遥好奇:他们在说谁?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死会让京中风头正盛的九皇子和兄长为自己吵起来,笃定两人说的另有其人。他想飘进屋里看看,可脚底下像是扎了根似的,被这株寄生草固定在原地。

只听得九皇子深吸一口气:“但我没想到……我和你说过,我想让他找机会到我们这里,到时候凭借你和他的关系,他一定会来,只是我不知道他竟然……

兄长,我不是故意想隐瞒他的消息,我只是不敢和你直说。这次你能恢复记忆,也是因为太医用了对症的药物。假如我有心隐瞒,为什么要为你化去淤血?让你一直失忆,难道不是更好么?”

容珹道:“难道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兄长!”

“容玙!”容珹压抑着怒气的声音炸雷一样在房间里惊响,“我为什么失忆,为什么迟迟不能恢复,你我心里都有数。你有没有暗中防备我,你自己心里如同明镜一般。容玙,你究竟……”

容玙叹了口气。

“我……是,兄长。但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呢?”他缓缓地说,“从什么时候,你开始想做黄雀了呢?”

容玙让太医用的大剂量化瘀药物起了作用,时隔两年半,容珹终于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容玙不后悔为了减少兄长头风发作的痛苦,决定给兄长用化除淤血的药物。但如果容珹一直相信他,没有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应该根本不知道自己恢复得慢的原因。

容珹气笑了。他说:“是你求仁得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