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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珹冰凉的手放在他的腺体上,语气低沉勾人:“这里么?”

叶遥朦胧中觉得,对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标记他。但他实在是被情热折磨太多次了,知道如果不标记,接下来迎接他的是更久更久的折磨。他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低声道:“哥哥,亲亲我。”

他暴露出最脆弱的腺体,就相当于把决定权交给了容珹。

容珹觉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大脑。就在这个时候,马车颠簸了一下,车夫气喘吁吁地跳下马车:“主子,到了!”

容珹:……

他丢给车夫一锭银子的赏钱,抱着叶遥就往府里冲,一脚踢开卧房的门。叶遥被放到床上,两条腿蜷着,不满地踢了鞋子,足尖往他身上点。容珹问:“阿遥,你愿不愿意让我标记?”

就算是指挥容玙救驾,算计六皇子和太子的那天,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叶遥一直闭着眼睛。他扯下自己从后颈处被抓烂的衣服,拽掉几乎无法再起作用的抑制贴,指着腺体含含糊糊地说:“咬这里。”

于是容珹连着好几天荒废了公务。等叶遥的雨露期终于得到控制,容珹才从卧房出来。他整理了一下这些日子收到的情报,换下散发着桃子香的衣服,前往地牢。

他的手下也出了叛徒。

无论是哪个皇子的党羽,都或多或少有出现叛变者的可能。

或许是因为敌方用更高的利益进行诱惑,或许是因为历史或者情感的原因,再或者因为此人本来就是间谍。总之容珹手下出了个叛徒,已经被抓捕归案,等待发落。

容珹去地牢审讯,容玙也在。自从上次救驾之后,太子和他们势同水火,竞争越发激烈。名利相诱惑,反间之计,无所不用其极。在处决叛徒之前安排审讯,就是为了防止中太子的反间计。

容珹希望这个属下是清白的,结果事与愿违。对方已经被太子收买,抵不住太子许诺从龙之功的诱惑,完全背弃了他们。

如果叶遥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来,这就是前世对他动过手的人之一。前世这个人转投容玙麾下,现在太子手里没有叶遥这样的高手,对方去到太子那边,就可以算是王牌。

容珹道:“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