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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奏折,从秋千上跳下来,把叶遥抱上去,用力在秋千上一推。叶遥喜欢荡得高高的,最好荡一次能在秋千架上绕好几个圈。容珹推这一圈的时候,叶遥惊叫,接着就笑了出来。

他拉着秋千的绳子,整个人绕过秋千架,声音和风声混在一起:“你在书房里偷偷看我荡秋千了,是不是?”要不怎么知道他喜欢这样的力度。

容珹作为乾元,其实力气不小。虽然经常需要喝药,但治的是脑内的淤血,体格并没有任何问题。他一下一下地推着叶遥荡秋千,花样繁多,都是惊险刺激的玩法。

不多时叶遥就喊停:“晕了晕了,我想下来!”

容珹把叶遥抱下来。叶遥仍然有点晕,脚不爱踩地,就手脚并用地扑到容珹身上,腿环着对方的腰。他出了一身的汗,身上一股桃子味儿。

容珹一手搂腰,一手托臀,软肉托在手上,热度从手臂流到心脏,整个人十分煎熬。他克制着问叶遥:“雨露期快到了是不是?”否则即使贴着抑制贴,也不会有这么浓郁的桃子香。

叶遥听见雨露期就想跑,他从容珹身上跳下来开溜:“我去找朋友赛马!”

容珹叫住他问:“新朋友?”

叶遥想逃避某个问题的时候语速会很快,炮弹一样突突突:“就是陆琮山,虞星源他们!”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人名,陆琮山是那个主管北疆的将领,虞星源是容珹的表哥,除此之外还有一堆容珹认识的人。这些人功夫都不错,无论是赛马、蹴鞠还是打猎,都能跟叶遥玩到一块儿。

容珹听了,心里一股醋味,却不好表现出来。叶遥能认识这些人,跟他的介绍和默许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