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看着容珹,眼里尽是湿漉漉的媚意。
他不自觉地亲近一个人的时候最勾人,手搭在对方肩上,手指挠啊挠的像是在对方肩膀上弹琴。两条腿缩着,袍子卷到腰侧,露出一点点腰和腹肌。
容珹喉结滚动了一下,给他盖好衣服,隔着衣服能碰到叶遥的腰窝。
对任何不了解叶遥的人来说,叶遥的动作都是在撩拨人。但容珹知道,叶遥只是热了。他抱着叶遥,两人贴得很近,鼻尖碰着鼻尖。他亲昵地问叶遥:“亲哪里?”
叶遥拽自己后颈的衣服,领口撕出一条裂痕。他热得脑子一片糊,不知道该让容珹亲哪里了。只觉得如果对方能咬上他的腺体,他应该就不会发热了。
容珹冰凉的手放在他的腺体上,语气低沉勾人:“这里么?”
叶遥朦胧中觉得,对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标记他。但他实在是被情热折磨太多次了,知道如果不标记,接下来迎接他的是更久更久的折磨。他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低声道:“哥哥,亲亲我。”
他暴露出最脆弱的腺体,就相当于把决定权交给了容珹。
容珹觉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大脑。就在这个时候,马车颠簸了一下,车夫气喘吁吁地跳下马车:“主子,到了!”
容珹:……
他丢给车夫一锭银子的赏钱,抱着叶遥就往府里冲,一脚踢开卧房的门。叶遥被放到床上,两条腿蜷着,不满地踢了鞋子,足尖往他身上点。容珹问:“阿遥,你愿不愿意让我标记?”
就算是指挥容玙救驾,算计六皇子和太子的那天,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