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没有看到沈泽修一把抓住白译的手腕,“阿泽呢?”
白译稍稍迟疑了片刻,向萧砚身后的墙角看了过去,那里沈泽修还颓废的坐着。
萧子君起身向沈泽修走来,脸上带伤,头发凌乱,身上乱七八糟的脚印,右臂还别扭的搭在地上。
“姐……”萧砚刚要开口。
“你一直坐在这里?”萧子君问道。
“妈。”沈泽修唤了一声。
“你起来!”
“沈泽修!你给我站起来!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有病了就去治,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自我惩罚?是吗?你告诉我你是在自残吗?”萧子君厉声问道,实际上自己的眼眶也红了。
“我和你爸爸教育了你十几年就是教会了你遇到事情怎么去逃避、怎么去自残是吗?伤你们的人是谁?他们有几个人?现在除了你大家都不知道,你多耽误一分钟就是让他们多一份逃跑的可能。”
沈泽修左手撑地靠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萧子君向前一步,抬起手。
“姐!”
“姐!”
萧砚直接上前一步伸出胳膊挡在沈泽修的面前,然而萧子君却只是抬手顺了顺沈泽修的头发。
她探出胳膊抱住了儿子宽阔的肩膀,“妈妈不会放过他们!”
“……恩!”沈泽修低声应道。
白译领着他去处理胳膊和身上的伤,萧子君和萧砚等在手术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