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君看了丈夫一眼,思索片刻还是没有头绪,“你不觉得傅家的态度很奇怪?”
“恩?”
“你看之前小一能寻来药方,是因为阿砚的缘故;后来我们上门拜访连进门都费劲这才是常态,一个月前那次估计也是傅兴看在阿砚的面子上安排的,可是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傅兴明显比阿砚还上心,连傅老都来了,刚刚老人的表情你都看到了吧,我总觉得怪怪的……”
沈墨言理了理妻子的话,确实有理有据,“那是为什么?”
萧子君无语,“就是想不出来才问你,是我高看你了,你这智商还是适合实验室,这种高难度的还是交给我吧。”
沈墨言没有反驳,捏了捏她的手道:“那就幸苦你了。”
“哼,你知道就好。”萧子君傲娇。
“不过你也不要多想,这样不也挺好的,以后来往的密切了,古一的身体调养都不用愁。”沈墨言安慰道。
“也是,船到岸头自然直。”萧子君呼了口气道。
一旁充当背景板的沈泽修无视了来自父母的狗粮,顺着萧子君的话开始思索起来,之前都很正常,好像就是最近的事,上一次见面傅家父子对古一也就是小辈的关怀,中间还有一次,那次傅兴还失态了。
失态……沈泽修伸手摸了摸藏在衣服下的怀表,到底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
回去的车上,傅老摩挲着手中的拐杖,“他都十五岁了,和你姐姐长得真像,心也细,还让我注意身体……”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爸。”当初傅老听到消息就昏死过去,在医院住了快一个月,悲伤过度精神也不好,本以为没有那么轻易走出来,可是现在虽然杵着拐杖却比之前的精神气要足很多。
“沈家都是好人,对孩子没话说,等孩子出院了……不,你现在就去查,你姐姐当年出了什么事?下放的地点为什么突然变动?”这么多年他们方向都搞错了,所以没有消息传来。
“好,那古一这边您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