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沈泽修什么时候回来,被他看到我坐这里又要刀子眼伺候。”戴琪还在探头东张西望。
“不至于,他最近脾气好了很多。”古一忍不住辩解。
“呵呵!大概也只有你这么觉得。”戴琪冷笑,“余伟你还记得吧?”
“嗯?”古一想了想,茫然的摇摇头。
“得,您老心胸宽广,这才半个多月你就将人忘个干净,运动会上吃了这么大的亏。”
古一恍然大悟,“怎么了?”他记得运动会当天对方被通报批评加记过处分,之后还宣读了一份一千字的检讨书,事情早就过去了。
“我听说他其实非常不服气,事后还单独找过校长,说沈泽修将他堵在厕所扬言要废了他一双手!这一幕刚好被人撞见,所以……你还盲目的觉得沈泽修脾气好?”戴琪问。
厕所?古一对那一幕还有印象,不过当时的情况难道不是余伟挑衅沈泽修?
“弄错了,你觉得那是沈泽修说出来的话?”古一满眼真诚。
“……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不过排除牵扯到你。”戴琪犹豫着讲出实话。
“有时候我觉得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让我觉得害怕,有时候又挺羡慕的,管的严是真的,护的紧也是真的。”戴琪感慨。
晚上,俩人互相批阅完试卷休息时,古一想到了这件事,抱着分享的心态将事情讲了出来,结尾评判道:“没想道这人戏这么多,还好校长没做理会!”
“不是威胁!”
古一点头,“我当然相信你!”
“只是陈述事实!”
古一收拾书本的手一顿,眉毛一皱问道:“这话你真说了?”
沈泽修耸了耸肩,没有否认,他从来就是这么坦率,说了就是说了,没什么好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