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顾云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醇厚的咖啡带着淡淡的苦涩，散布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等你经历的位面多了，你就会知道，人的底线永远都没有底。”

他之前走过的那些位面里，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人性，有时是个很可笑的东西。

狗蛋捧住它自己的小脸，低声念叨着：“不行，我不能生气了，我好不容易升级了，再给我气出问题还要花积分检修，不生气，不生气……”

看着一直念叨着给自己洗脑的狗蛋，顾云舟唇角一抿，神情有些无奈，这个系统真的不太聪明的样子，而且有些话痨。

葬礼处……

章鑫走到里面的房间，“衍泽，看来我们是成功骗过去了，你先走，在我老家集合。”

“好。”周衍泽抬眸看着章鑫，“章叔，你……注意安全。”

“放心吧。”章鑫笑着拍了拍周衍泽的肩膀，“我小的时候算过命，那算命的说我能长命百岁呢，以后，我还要看着你娶妻生子，帮你看孩子。”

“好了，快走吧，从后门走，小心些，别被发现了。”

“嗯。”周衍泽深深的看了章鑫一眼，转身从后门离开，一身普通的白衬衣牛仔裤，压低帽檐，混入人群中，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

章鑫则是回到前头一个人守着无人前来的葬礼。

看完的顾云舟让狗蛋切了视频，“狗蛋，你现在升级，可以篡改一些信息和画面吗？”

“当然，宿主你想要我做什么？”狗蛋好奇又期待的搓了搓手，这还是它升级之后第一次运用能力呢。

顾云舟：“现在先不用，等需要了我再告诉你。”

“好吧。”狗蛋期待的小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不过还没失落几秒，它又开口问道：“宿主，你准备怎么接近周衍泽啊？要不你去和他一起创业？”

顾云舟摊开手说道：“你看我现在的穿衣、形象，像是有钱人吗？贸然的接近，只会惹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