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卫斯理有些不愿意的站起来，拿着外套出去了。他现在真的是一个跑腿的了，看来还得好好的学习一下了。

周林末开着车，直接的就到了附近的超市。进去就直奔卖菜的地方去了，卫斯理真的像一个小弟一样的。跟在了周林末的身后，看着他往里面拿东西。自己推着车就行了，卫斯理有些郁闷的看着。为了混出人样来，过年都没有在家过。现在弄的过个年，连个年夜饭也没有吃上。而且，还要担惊受怕的。他都不敢告诉家里的，到时家里肯定担心。那他肯定一直的混不出人样的。

“眼瞎啊？”卫斯理想问题太认真了，撞到人了也没发现。一个长发的中年女人，瞪着卫斯理。

“不好意思。”卫斯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女人。

“不好意思就完了，你看你给我弄的。大过年的，你走路不知道长个眼睛吗？”女人本来拿着一个东西的，卫斯理一撞把东西撞到了女人的身上。身上的穿着的白色毛衣，直接的就染成了红色了。不怪女人会这么生气的。

“多少钱？”周林末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道。

“我缺这几个钱吗？你以为只有你有钱吗？”女人一听，更加的生气了。

“要不，您脱下来我给您洗一下吧？”卫斯理赶紧的加了一句。

“你不但眼瞎，还是个流氓。我在这里脱衣服，你想干什么？”女人气愤的指着卫斯理。

“大妈，他确实眼瞎。所以，他肯定看不上你这样的大妈。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了，你件衣服是假货。”周林末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道。

“你说谁是大妈？你穿的才是假货，我这可是我男朋友送的。”女人一听更加不乐意的指着周林末了。

“男朋友？您这个年纪，不是儿子都应该和我差不多了吗？您和我妈差不多吧，我妈好像还比你年轻一些。”卫斯理特别震惊的看着女人，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卫斯理是真的这么想的，不是因为想讽刺这个女人才这么说的。他妈确实保养的非常的不错，所以看着还是非常的年轻的。

“你，我让你……”女人拿起身边的一个东西，就要扔卫斯理。

周林末直接的拿出一沓钱扔到了女人的身上，“你这件假货一百都不值，不过，大过年的。我也买个清静，赶紧的滚。”周林末扔完，直接的转身就走了。

卫斯理看着愣着的女人，直接的就跟着周林末走了。他留在这里肯定会被那个女人打的，那个女人愣了一下。

看着一地的钱，没有去捡，直接的拿出手机，“你给我买的衣服，在哪里买的？”女人沉着脸的对着手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