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几日,却又惹出了一件意外。
王府的妾室晏明修可以不放在心上,可素来与原非醉不对盘的四皇子居然亲自让人送拜帖上门求见,这倒是让他颇为不解。
自己怎么说也是被算作原非醉的幕僚,原非空竟是半点不知避嫌?他懒得搭理,便都命人回绝了。
谁知道这越回绝越是变本加厉,这回原非空派人送来的不只是拜帖,更是一些古玩书画之类的贵重物品,说是只求见晏明修一面。
这事再这般闹下去,不知还要传出多少流言来。晏明修甚至都帮他们想好了,就说是两位皇子争风吃醋为哪般,男子亦能狐媚祸天下。
无奈,他也只得答应了这次会面。
原非空先前听闻晏家有位庶子武功高强,不畏权贵,本是故意派来让原非醉添麻烦的,可没想到最后竟是传出了此人国色天香,将自己那个二哥迷得神魂颠倒。
他越想越是气恼,怎么也得与晏明修见上一面,因此这些日子来疯狂示好,总算等到了可以一亲美人芳泽之日。
看到晏明修的第一眼,他便眼前一亮,只觉得面前这人与自己见过的那些庸脂俗粉全不一样,看着看着竟有些痴了。
晏明修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四皇子,因是一母所生的缘故,他的长相也格外俊美。
只是俗话说面由心生,兴许是缺德事做得多了,原非空没有原非醉那般出尘气质,反而是平添了几分猥琐,颇为惹人生厌。
原非空起先还有些收敛,等到下人都退下去,说话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二哥可真是荒唐,放着明修兄在京城独守空房,自个却跑到冀州去风流快活。”
晏明修面无表情:“王爷慎言,二王爷前往冀州乃是因水患一事,并非寻欢作乐。”
原非空挑眉:“明修兄居然不知道么?也难怪,二哥在冀州结识了吴家女儿,已是一纸奏章递到父皇面前要赐婚呢。”
晏明修瞳孔微缩,过了一会又平缓下来:“二王爷年轻俊美,又惯会讨女子欢心,此事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