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后见过皇帝,也说定然是那枚稀奇的鸟蛋起了功效。
现在温言看着坐在自己身前唇色明显有了血色的皇帝,想想自己那三千两黄金也没白花,钱能使在刀刃上。
但这种机会只有一次,皇帝的命也只有一条,要是下次还出现了这种境遇,怕是再多的医品圣物也吊不回温子薄的性命了。
若是还有下次……
少女微敛住她眸中的沉意,手上盘旋的核桃被挤出吱呀的声响。
“阿言?”耳边是亲昵的幼名,温言笑笑只当无事发生,她接着温子薄刚才的话头。
“酒水是无毒的。我让人已经验过了,酒壶里边的出入口几处也是宫里产出的造物,没有被人动过机关一类的手脚,”温言指了指那块看不出颜色的手帕,“这个东西我也都一齐拿过去了,但都没有任何奇异的毒理痕迹。”
出事之后,温言早就把所有有可能被下毒的地方都让太医验过了,尤其是和温子薄有任何肢体贴身接触的物件,更是重中之重。
但现在所有摊在他们面前的结果,都没有发现任何一处沾有毒药的痕迹。
王公公也困惑道,“当日宴会上陛下每一份菜碟经手前,奴婢都要用银筷浅尝一口,太医院的各位大人也为奴婢试过脉象了,并无任何异相。”
温言盘着自己手上的核桃,她现在心静下来经常要通过外物调节。她盘旋好几圈,突然想起一个人,侧头问起王德福,“听说陆明知的儿子出来了?”
王公公:“对,文试之前一段时间就出来了,据说正在为下一周的文试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