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可是那个女人,”温子澜趴在桌上,像是毫不顾忌棋局了,他脸直接滚在桌面上,“我总觉得奇奇怪怪的,叔父,我是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你说她求什么呢?财权这些东西,我赏她的,她都不要,现在反倒把自己女儿送到我床上,奇怪的老女人。”
“不要让小姑娘害怕你。”于相有些为难的叹口气,他看着眼前的侄子,“你难得看上一个女子,就不要老这样对人家,又是威胁又是囚禁的,你只想着这些事,洛云娇当然不会如你所愿啊。”
温子澜一下就起身了,他拍桌坐到于令宜边上神神叨叨的念,“可我上次看到她竟然敢和我院里的侍从勾搭,她就是想逃出去,叔父,我都对她那样好了,她要什么衣裳绸缎,就连之前拍卖会上的几颗珠子我都让人全部买下来了。”
最后,青年无奈的扶额痛述,“她到底要让我怎么样才好啊……”
又发病了,肤色苍白的男人瞥了眼紧挨着他的侄子,他悠悠从袖口里掏出一支药丸,“最近你服药了吗?”
见人痛苦的摇摇头,于令宜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这是最新的药,阿右在里面换了点新几味,你拿去试试看。”
等桌上茶凉了不少,温子澜从桌上露出自己的脸,冷淡自持,哪有刚才向长辈脆弱模样。
他也是装样子的好手了。
他死死盯着墙角一处,那里没有夜明珠,不,本该是有的,只是全被他放到了洛云娇的那屋里,她曾经说过一次那珠子好看,温子澜就把府里所有的珠子翻出来堆到她床下面了。
只是过了一天她就说不想看到那些东西了。
女人的心思真难猜啊,从他母后死前哭得凄惨到现在的洛云娇的喜好,温子澜是真的搞不懂了。果然,女人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