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仔细看着男人的面容,笑起来,“你是上次那个卖糖画的,我记得你。”
“没错,承蒙两位大人出手相救,小女顽皮,邀请两位光临寒舍,在下简直无以为报。”
温言做了件好事,心情不错。
“没事,那日你借我摊子,今日我帮你女儿解围,也算一种缘分了。”
曲世泽:“两位快请进,阿晓去把橱柜里的茶叶拿出来泡了。”
温言想婉拒,但身边的人已经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张眼回望过来的眼神让她汗颜了。
洛寒珏,什么时候就坐下了?
无奈下温言坐下,她和曲世泽聊了会,然后她就发现这个男人见识不小,聊得天南海广的,什么事情都能说上几句,实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
她看了眼曲世泽给她倒茶的掌心,想起刚才谈吐中的一些论点,温言给男人下了定义。
“你练过武,而且武艺不低吧。”
曲世泽摩挲着自己的掌心,微微笑道,“大人的眼力极佳,在下年轻时候征兵入军,在南边待过两三年,不过都是给人牵马的马夫而已。”
温言看着他手上的茧痕,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后面年轻姑娘的声音就跳进来了。
“爹,过来帮我看看火候,我糖好像要熬僵了。”
曲世泽抱歉的对温言笑笑,起身离开。
再喝了一会的茶,温言和洛寒珏就离开了。
离开曲家的老树遮蔽,走出很远的距离了,洛寒珏挑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