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容易的。
“好像,是她要带着消息出去的时候站错了队伍,被别人当成奸细,硬挺的打了一架。”
温言当时无话可说了,她又生生的去翻开当时那人倒在自己面前的记忆,越想细节好像也越不对,因为当时她也问过温子薄,兄长当时脸色难看,原来也是想必这重伤的原因难以出口了。
后来在信鸽的书信中,那柳青也确实了自己伤的混乱,不过南蛮人的药效真的不错,她的眼睛也给保住了。
温言还是悬下一颗心。
她这些天已经被帝皇和洛寒珏瞒了太多东西了,所以柳青这番话还是能把她心定下来的。
后来她们在将军府里一起呆了半个月。
很快京城就落了雪。
某天初雪的一日,素白满山的雪铺满到半山腰,从内屋走出来一步,温言的半条腿就被吞的没了踪影,她见雪就觉得稀奇。
一个人囫囵就滚起了雪球,大把的雪团都垒在一起,连洛寒珏给她挂上的厚披风的摆尾全是雪色的痕迹。
实在是后院的热闹太惊人了,把坐在屋里看兵书的女将也给惊动了。
洛寒珏从内屋出来的时候,她身一飘移,躲过了空中向她来的无情雪团。
温言笑嘻嘻的扔着自己捏好的雪球,她看着挽发青衣的女人,眨眨眼。
那漂亮的小脸好像天下的落雪都没她来的素白,只留鼻尖一点冻红。
少女对着百战不胜的将军扬言,“来一仗,怎么样?”
洛寒珏看看她脚下早早就制好的城墙堡垒和充足的弹药。
又低头敲敲自己的手上,两手空空,清风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