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也是疼得直哼哼,但温言还是明白了温永宁抽吸下的真意。
意思就是他是兄长,得保护小的。
温言没告诉天真的世子,按辈分说她为尊长。
经过温言的大病之后,温永宁也知道温言的体弱,整个人像是长大了不少,可靠了许多。
这么些年下来,世子和安王的友谊也没淡过。
温言想,反正温永宁的厚脸皮,能有几个抵得过呢?
想到此处,温言呷了一口茶,呵出一口暖气,“找我何事?”
温永宁吃着侍女端上的糕点,就着茶咽下去才开口:“初春之际,我要开一个诗词会,你也一起来吧。”
“好。”
温永宁正准备长篇大论,苦口婆心劝说自己这位小祖宗出门走走。满腹的草稿还没蹦出一句话,就被温言堵回去了。
“啥?你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不会挖坑诈我吧!”温永宁的剑眉夸张的扭在一起,外人看起来相貌堂堂的世子爷在温言面前就像个小孩似的,毫无收敛。
温言假意无奈地说。“世子盛情邀请,本王怎可谢绝世子好意?”语气中带的些许委屈像似温言才是一直被戏耍的那个人。
温永宁刚要张口,反驳自己以前的盛情邀请怎么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缺心眼的世子在这时难得机智一回,既然温言已经答应下来,自己再翻旧账,这事肯定成不了了。
温永宁笑嘻嘻地打了个哈哈过去,“那既然如此,安王殿下就耐心等待本世子初春之时开的诗词会吧。”
两人在屋内聊天聊地,虽然是世子一个人的独角戏,温言偶尔看着书回应几句,但也算是一片祥和。
午后,屋外寒梅坚韧地在狂风中屹立不倒,梅花香吹不进的高墙琉瓦之中,是暖气袅袅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