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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地,她的指骨又开始发痒了。

尤其是那被酒液沾染过的地方,湿润又柔软。

下意识,温言后来想许是喝多了不少昏了头,她居然说:

“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屋内“啪——”的一声,响亮又动听。

守在外门的浅椿的注意力立即归一,侍女附耳在门窗边,轻声询问:“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浅椿按上门的力道更重了些,忧虑在这位忠心的侍女心中不减。

“殿下?”

温言:“无碍,进来吧。”

浅椿放下了心,只要殿下回答了就好,只不过她有些困惑,为何殿下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多了。难不成是宿醉的影响吗?

侍女低头进入屋内,站在内屋几步的帘幕之外。

“准备洗漱吧。”

终于在撩开帘幕之后,浅椿看清自家主子的脸蛋后,她又沉默地低下了头。

饭后温言散步到了花圃那边。

她对歌舞是不感兴趣的,要说其他的,温言唯独对侍弄花草还算心得。

虽然这也算不上什么君子六艺的名头。

还是受她兄长所言的影响,温言知晓了她的母亲对琴棋颇为书画精通。后来一齐跟着宫内的太傅教学,先生管教甚严,认为除了读书外的兴趣都是玩物丧志。他们少有机会去碰母亲留下的几张乐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