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笑的出,真是一个让人火大的老东西。

不过应该是时候了,阿鲁达环视了其余人神情,鄙夷这大梁派出做这事的居然都是几个愣头青,不过他更多的是兴奋。因为看上去待会要是打起来会很有意思。

毕竟他除了王子的身份,更是部落里身手最好的斗士勇者,他确实没说错有些话。

——来自草原上最原始的嗅觉和猎手的天赋自然嗅得出斗争前的任何一秒的血味。

他蓄势待发又急不可耐。

但似乎有人比他还要等不及了。

从他的身后响起了不耐的催促,却折得这个自命不凡的勇士眼角抽搐了一瞬。

“你们到底好了没呀!”

是女人的声音。

相当的明艳愉快,明明是一句语气不愉的呵斥,但这女子独有的娇俏却能让人联想到夏夜嫣然开放的优昙。

只一瞬又鲜亮得明人耳脉。

许多人的视线往着这声音去寻却找不到源处,仅仅只刚才突然其然的一句就再没了声息,真像是有个娇俏美人等的相当不耐烦了一样。

但被这么一搅和,有些人也松了口气。

涌动的暗藏杀机就这样诡异地消散了。

阿鲁达脸色难看,无声暗骂了一句,倒是他再开口时候已经松懈了浑身的肌肉,一幅眼皮怠懈的模样催促着这场无血的交锋的结束。

温言盯着南蛮人群后方的一个坐轿,那处人群松散,和车马也离得不近,坐轿更是个低调寻常的表饰,不可能有什么区别的,也没人特意往这里去看。

寒风刮得狠,她慢慢敛住眼底的神色,再睁眼时候已经空洞得让人探寻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