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离这块玉上的雕琢的兽首过于霸气,是洛寒珏从未在任何书上看过的动物,当时母亲只是笑笑,说这块玉曾是一位故人送的,其余的她没有过问,母亲也没有再说下去了。
因为坐在一旁的父亲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她紧紧把两块玉握紧在手里,又是熟悉的质地,仿佛玉料在加温,洛寒珏低头看了一眼。
两枚玉已经完整的融合在了一起,像是阴阳两极,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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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府。
洛云娇从床上醒来。
周围一根烛蜡都没有,只是墙角一颗夜明珠照亮了屋内的昏暗。
她浑身都是酸痛,尤其是脖子,像是被人狠狠掐过一样,她稍微吞咽一下唾沫都觉得一阵刺痛,她指尖轻轻放在自己脖子上,浮肿起来的伤口已经很明显了,有个男人的手印一次一次的覆盖在上面。
她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冷汗从头到脚的汗湿了背后的真丝被。
洛云娇想起来了,她在哪,她这两天在这个地方经历了什么。
对了,她要逃,必须要等那个男人回来之前逃开。
女人颤抖的穿全衣裳,她不敢穿鞋子,上一次她就是因为鞋上的铃铛作响被人抓住了,这一次她只能光着脚走出去。
偏院边上的一间屋子,同样的摆设,一样的昏暗和沉闷,只是墙角没有一颗夜明珠,正常的点亮了火烛。
“叔父,你说为什么温子薄那个家伙这次还没有死?明明我都让人加过三次料了,结果还是被太医院那群人吊回命来了。”这间宅邸年轻的主人无聊的落下一颗黑子,温子澜吊起眼白看着于相,一幅真心困惑的样子求问着。
“这件事本来不是说好让阿右去做的吗?你自己擅自插手了,谁能不保证出意外呢?”
于令宜呷了口茶,他下了颗白子,锁住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