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帝的人多疑,硬是要仔细看着被困在牢笼最里的安王。
呆上了半个时辰,看到确实被霜雪打得一动不动,被铁链拷的磨出血皮的人,洛寒珏的确如陛下所说那般处置了,这些不速之客才放心离开。
等人满意走后,温言每次被人心疼的从牢笼里带出来,她笑着摸摸洛寒珏的脸。
“逢场作戏罢了,他们想看我总不能让你为难。”
她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身份被拘在了那湿冷阴寒的底下有什么问题,温言像是真变了,要是放在去年的冬天,她这时候就是坐在自己的王府,最得她心意的侍女给她上一壶春茶,偶尔温永宁那个不速之客找她上门来说说闲话。
想到温永宁,定远侯一家早就南下去了,似乎这辈子不打算再争入这朝堂乱局了。
温言觉得挺好的。
洛寒珏心里闷着事,低落落的直到晚上。
温言是如此的关心,灭了烛火后她就拥着女人聊了自己看过的几个画本子。
都是些民俗间的情情爱爱啊,你爱他他不爱你,双宿双飞,或者是殉情无果。
洛寒珏闭着眼,温言就听见她问,“我们会是什么结局?”
好还是坏,兵变还是失败。
温言只是吻她的眼睛,只是换了说法,只谈那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
洛寒珏就不再问了。
她像是得到了回答,从这个比她年岁小些的女子身上得到了安心感和成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言就尝到了情爱的苦。
她被洛寒珏送进了宫,只不过是以圣上做药人的唯一血亲为由,她被人压在殿前,从来不跪的温言,现在硬是被太监侍卫打折了腿,没有人拉着她的肩胛,定是软弱无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