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腿上的伤,有人腿断了都不知道,脑袋上就更别说了。震荡出血之类的,只能用仪器才能检查出来。
只是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小,但是概率小并不代表没有。
车已经停在了医院,谢宿的反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属于无效反抗。
私人医院的保密性很好,医生也非常专业,谢宿像个残疾人一样被扶来抱去,人都麻了。
浪费了一个小时,最后的结论是——腿上好好养养没什么问题,头上的伤还得多注意观察。
殷钧泽拧着眉还想让谢宿去做颅脑ct,差点让谢宿以为他不是撞到了头而是得了什么绝症。
“先观察,观察一晚再说。”谢宿怂怂的抱着脑袋,拒绝道:“我明天要是不行了,你直接送我上手术台。”
殷钧泽听他满嘴跑火车,淡淡的视线扫过去,立即让谢宿给自己的嘴巴拉上了拉链。
医生也是很诚恳的建议,先观察一晚,注意头痛头晕,恶心呕吐这些症状,都没有的话,不用太紧张。
殷钧泽最终还是听取了专业人士的意见,准备将谢宿打包带进他的住所。
谢宿:“……”
他完全有权利怀疑医生和殷钧泽在一唱一和!
为得就是将他骗进狼窝!
然而殷钧泽的理由也很强大。
谢宿一个人住,肯定不行,婧姐又是女生,不方便。
数来数去,最适合照顾谢宿的人竟成了他自己。
“小张呢?”谢宿有点点窃喜,但脸上还是故作拒绝的说道:“小张是我助理,他盯我一晚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