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宿看着殷钧泽沉下来的神色,脑子里转的全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殷钧泽沉了半晌的脸色,蓦地叹一口气,揉了揉谢宿的头发,道:“你还有空想这些……”
“这不是……害怕嘛,想点有的没的,分散一下精力。”谢宿把被殷钧泽揉乱的头发理好,继续道:“再说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又不是真的出事了。”
“再、再说了,真出事了我也不知道了……”
要是真的摔下去,谢宿不觉得自己真能躲过这一劫,人都快没命了,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殷钧泽低声道:“这事节目组得给你一个交待。”
“那肯定啊。”谢宿一挑眉毛,嘀嘀咕咕道:“好端端的我的绳子突然就断了,要说没问题,那也得我信呐。”
“就是不知道谁在背后想搞死我……”
这事说起来也太奇怪了。
跟他算的上有仇的就一个樊震逸,难道是樊震逸搞的鬼?
可是看樊震逸的样子也不像。
谢宿出事那会儿,自己留了个心眼,被殷钧泽抓住挂在半空里的时候,就把所有人的神情看了一遍。
樊震逸那时候刚刚落地,看向他的时候一脸震惊……那样子瞧着可不像是假装的。
要真的樊震逸下的手,那么他不该是那副表情。
毕竟人下意识的反应很难骗过别人。
而且在原身的记忆中,樊震逸害人时也不是这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