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下巴被掐着有点疼,他看着明寒眨了下眼,排列整齐的睫毛如蝶翼乍动,忽闪一下轻轻扫过。

“懂。”

他嘛,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不就是未来让你跪着火葬场的人么。

这位可是最大的金主,怎么不得给他安排个最酸爽的贵宾套餐?

明寒仿佛被他的睫毛扫到了,手指骤然松开力道,那一小片肌肤迅速泛红,移开的手指就又落了回来,在那红痕间流连摸索。

怎么总感觉……今天的越知有点不同呢?

好像勾人了点。

越知皮肤白,是那种带着病气的白,瘦削的下颌只裹着薄薄一层皮肉,轻易便能掐出印子来。

看起来很软、很好欺负。

明寒眼神暗了几分,他知道越知生了副好皮囊,是那种单纯又无辜,一个眼神就能博得任何人信任的纯净美。

此时越知安静看着明寒,任由他摆弄把玩的样子瞧着特别乖。

他越乖,就让人越想欺负他。

“《朝圣》这首曲子讲的是信徒以虔诚之躯守护神殿的献祭,弹奏者要怀有一颗绝对纯粹的心,你有吗?”

越知缓缓抬手搭到明寒手腕部位,拇指从掌心穿过,停留在对方食指与拇指之间的位置。

“那肯定没有。”

岂止是没有,他心还脏得很呢,这要是放出来,得好几页的屏蔽框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