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床边,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洞穴内琉璃石微弱的光芒照在他半边脸上,半明半暗的神色都无法掩藏他眼底的柔情,他浅浅的勾起了笑容,低声如蜜语,“小骗子,才不能轻易被你得去,当初骗了我的心,不骗到你成为道侣,怎敢轻易交付于你?”
或许和谢家两个男人有关,谢瑾瑜父亲和祖父两人都是成亲前恪守君子之礼的人,以前两个男人抱着谢瑾瑜这个小‘男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敦敦教诲他:婚前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被女孩子骗了,就算是心爱的人,也要留下诱惑,彻底逮到手心里再说。
那个时候谢瑾瑜并不懂两人的意思,只大概明白一点,女孩子多是骗子,要保护好自己。
所以后来,他对宗门的女人都避之不及,尤其那些示好的,他又是讨厌又是觉得很烦,后来找到了一个典型敲山震虎一番,才清净了不少。
只是,没想到,他后来居然栽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谢瑾瑜回想当初的见面,嘴角的笑容更是深了几分。
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脸,看她闭着眼嘴巴轻嘟起似乎不满的样子,又很快收手,倾身给她将凌乱的衣服合好,又小心的盖上被子,才轻轻的拿出软榻卧在一旁。
他的软榻朝着阮烟的方向,他侧着身子刚好对着她,谢瑾瑜此刻的心情平静又柔软,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想到彼此牵连的那颗‘梧桐之心’,眼角眉梢都带了几分甜蜜愉悦。
在他闭上眼睡着的前一刻,他脑海里想的都是:父亲,我还是没做好,被小妖精蛊惑了不少,连‘心’也给了她
要是谢瑾瑜父亲此刻还在的话,大概会回一句:谁不是呢?
毕竟他也是受谢瑾瑜祖父的教诲过来的,结果同样婚前被谢瑾瑜母亲勾的忍不住了好几回。
所以说,人遇到心爱之人,身体之行均为本能,有些东西终究不是能轻易抵御的。
睡了一觉后,阮烟只觉得神清气爽,昨晚对谢瑾瑜撩人后又临阵逃脱的行为也不再气了,就是有些哀怨的瞥了一眼他某处,幽幽道,“你还好吗?”
一而再再而三如此,阮烟都要为谢瑾瑜担心,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担心。
尽管谢瑾瑜不希望自己那么敏锐,但还是立刻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脸上热意节节攀升,他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袍,没好意思说,天亮后,他那里又有了该有的反应。
阮烟一脸欲求不满的吐了一口恶气后,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下了床,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总觉得今天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