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成功的让严管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在工位上忙活的各个员工,也悄悄的探出脑袋,看这边的情况。

“呦,老头子我还没开始呢,就这么冲。”严老眼睛一闭,又躺了回去,摆摆手,“脾气大,带不了带不了。”

王沫立马着急了,赶紧上前,想要劝说。谁知道邱知善一把将她拦住。

“重男轻女的音乐,不带也好。”邱知善拉着王沫就走。

她是最讨厌看不起女孩子的人了。小时候都说她是女孩,吹不了唢呐,她含着眼泪吹了。长大了又说女孩子不适合进丧葬队,她捏着唢呐也进了。去酒吧搞乐队,又有人说这不是女孩子该玩的,但她还是搞了。

她最是听不得别人说一点女孩子不行的话。

工作室里的人都探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本就安静的屋子,这下更安静了。

“嘿,你这个女娃娃。你给我回来!”严管从椅子上直接站了起来,指着门口的邱知善,“我今天要是不带你,还落下个重男轻女的罪名了。”

邱知善转过身来,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严管。

被这么黑的眸子一盯,严管莫名的有些心虚:“不是让我监制你的新歌吗?唱来听听,要是不好听,你还是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

邱知善也没再怕的,张口就清唱了出来。

生活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

我只是坠落其中的过客。

前路是未知的,

四周是陌生的,

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我只是一个孤独的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