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父。”岑渺目光认真无比,她直视对方,“你不了解江拯,更不了解我。”
“每个人身上都有义不容辞要肩负的责任,我也有。”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她从来都是将每个世界的任务,看成责任。
她肩负着使命,就要有必须达到使命的决心。
“祖国鸿鹄之士不少,我是,江拯是!你低估了我们的决心,国家大难面前,又岂容半点儿女私情!”
岑渺的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
“我绝不会去阻拦江拯做任何决定。”
江宏盛讶异对上岑渺的目光,最后又只能沉默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长沙城界外,垒起了一线碉堡。
炮火连天。
碉堡内,血腥味冲天,战士们都满脸是血,不少断腿断手的战士随意包扎完,依旧在前线顽抗。
队长抱着浑身是血的胖娃,将药颤抖地灌入他喉咙。
针剂的磺胺已经用完,只能用粉剂的磺胺泡了喝。
胖娃刚满十四岁,正是好玩的年纪,前几日跟着岑渺去抢了二瞎子的走私药库,感受了一番刺激,他回来时,见街上挂着那块“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的横幅,热血冲头,扯了就来当了兵。
恰逢战事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