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实，太不真实了，就连陆城对他好的时候他都没这么不踏实过。

“在想什么？”陆城的声音里还带着睡意，有些慵懒，但很有磁性，很迷人。

沈毅没出息的被电了一下，老实回答：“在想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陆城也随着他往镜子里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伸手摸了一下他脸上的伤口和嘴唇上面的伤口：“你说这两个地方吗？”

“嗯。”沈毅很是疑惑。

是摔跤了还是打架了？

记不清……

陆城理直气壮得很：“我咬的。”

沈毅：“嗯？”

陆城偏头看着他，眯了眯眼睛：“你有什么意见？”

沈毅：“……”

我操，他这霸气侧漏的语气……他都差点想接上一句「啊，对不起，口感怎么样？您要不要再来一口」。

他对着镜子呲了一下嘴，刚才刷牙的时候牙膏沫沾在嘴上刺激得他神清气爽，连头疼都顾不上了，刷个牙跟上酷刑似的。

沈毅没说话。

陆城继续盯着镜子里的两人看着，看了没一会儿，眯了眯眼睛，扭头十分迅速的咬了一口沈毅的脖子。

沈毅没做防备，哎了一声，往旁边一闪，捂着脖子，瞪着陆城：“你……”

陆城拍了拍自己的脖子，笑了一下：“不服？来，给你咬。”

这一口咬得不轻不重的，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