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沉默的思索。
霍闲提醒道:“刑部尚书的嫡子,排场可比定安侯要大得多。”
裴熠说:“我低调。”
许多事只要肯查,就并不难,像周跃文这种行事高调,不知收敛的官家贵公子名声在外,若非周逢俍将他送离谒都,又刻意隐瞒,恐怕不用查,他就会自动送上门来。
“低调”霍闲笑着点点头,继续说:“不过这倒也不奇怪,他四处结怨,保不齐就有仇家找上门,多几个高手一路护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裴熠皱眉看着他,半晌却忽然问道:“嘶你刚刚说,这是萧琼安告诉你的?”他眯起眼看着他,霸道的问:“你和萧琼安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霍闲说的理所当然:“我们一直走的这么近,你不是知道么?”
裴熠当然知道,第一次在玉楼的时候他就知道两人是相识的,他只是忽然在这一刻很想看看霍闲会是什么反应,于是便脱口而出了。
“知道。”裴熠想用吻制止他这样说,但最终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用目光上上下下将人看了个遍。
他把玩着垂在霍闲腰间的配饰,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他遇上了萧琼安,好日子算是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