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并不在雁南世子这个身份上多做解释,开门见山道:“你可是查出什么来了,直说无妨。”
周柏于是将自己这几日在禹州城所遇到的事一一说与他们听。
“手段都如出一辙。”裴熠听完周柏的话忽然问霍闲:“你怎么看呢?”
霍闲说:“以秋大夫的医术,应该很快就有结果,到时就知道了。”
“这么说你也发现问题所在了?”
“尚不明朗。”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却苦了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周柏,他自认为不算愚笨,可依旧没听懂这两人在打什么暗号,他看了裴熠一眼后问:“等等,等等,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裴熠自拨开茶沫,喝了一口茶水,说:“方才听你说,这病是禹州城的一家酒楼里最开始传出来的?”
周柏点头道:“是,疫病尚未散播开,查起来难度不大,最先开始发热的正是蕙楼的掌柜,他以为是伤寒,好在大夫开方子的时候将他的症状一一记录了下来,这才方便我们一一排查。”
裴熠又问:“一共有多少人染上了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