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讽不到裴熠,于是便又说:“我是无所谓,侯爷你呢?”
他转身抿嘴一笑,提着衣袍出了门,却不料兜头遇上向来莽撞的司漠。
“有什么所谓?”裴熠扶住他,隔着布料裴熠摸得出他臂上的肌肉,那长袍遮掩下的双臂是习武之人的紧致线条。
“侯爷”司漠再一次愣住了,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却并没有看出什么。
“有事?”裴熠松了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司漠木讷的地点头,看着霍闲,脑袋又开始痒了。
“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霍闲眉眼一挑,说着便乘台阶而下。
司漠头发都快抓秃了,看着他真的朝厨房那边走,十分不解。
他不是刚从玉楼吃饱饭回来的么?他是属猪的么?
“什么事?”待人走远了,裴熠才张口。
“哦。”司漠恍然间回过神来,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修竹传回来的,已经查到老铁头老铁头的来历了,你一定猜不到,他竟然和宫里的人也有关。”
“宫里的人?”裴熠皱着眉头拆开信封,越看面色越沉。
秋风扫起了院里的几片落叶,秋日清冷。
“修竹何时回来?”
司漠上前,说:“就这两日。”
裴熠点头,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侯爷,晚膳已经备好了,请侯爷到正厅。”
早前宫里来人,给各大臣王侯女眷们都送了近日宫中新出的点心,是皇后吩咐的,定安侯府没有女眷,但皇后也依照份例着人送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