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非抱着个温软的小东西,心里莫名柔软地一塌糊涂,一下午都没舍得放下。
后来离开石楠家时,他忽然觉得,有一个娃,好像也不错。
他莫名就想到路凛,又摇了摇头,但他隐隐感觉,有一种指向渐渐明晰。
“鸡娃”,看来,你的愿望快要实现了。
周一一大早上课的时候,颜非特意留意了一下路凛的位置,发现是空的,不由心里纳了闷,路凛一般不会缺课的,他一定是有事。
但这时,他没往心里去,直到他上完一二节回宿舍拿书时,看见他宿舍的陈鹤一在走廊上转来转去。
颜非不明所以,上去问:“陈鹤一,你怎么了?”
陈鹤一看见颜非,皱着眉说:“路凛今天一大早突然不舒服,我想,他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颜非对这个词好像有点印象,好像石楠对他提起过。
当时他问石楠:“感应者要是易感期发作了,该怎样安抚啊?”
石楠听后手一顿,抬起头冷静地说:“如果感应者的易感期发作了,我劝那个觉醒者能跑多远跑多远。”
颜非蹙着眉:“有那么严重吗?”
石楠没好气地说:“你要想□□死,我也不拦着。”
想到这儿,颜非不禁打了个寒战。
本来以他以前的想法,他现在应该是溜之大吉的,但现在,他莫名其妙留了下来。
不就是易感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