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 什么滚烫湿热的东西贴上皮肤, 季筝身体猛地一弹, 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哼。
身后就是聚集千人的礼堂, 喧闹声都能听见, 而他和堂堂军部上将在这里……
“灼恕,你来。”季筝声音变了调, 如此说着, 撩动灼恕发丝的五指却不自觉将人更贴近身体的揽住。
当灼恕张口咬上季筝脖颈的时候, 他终于找回了一丝对身体的掌控权,用力把人推开。
季筝双手撑在灼恕肩上, 大口呼吸着, 想借用周围的空气对冲在体内肆虐的热流。
“季筝, 看着我。”灼恕沉声说道。
缓的差不多了,季筝抬头, 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还残留着一丝迷离。
“你怎么了?”灼恕又问。
季筝意识开始回笼, 眼神变得清明,有些恼怒地反问, “你怎么了?疯了?”
这一瞬间, 灼恕突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他想季筝永远对他没有虚伪的笑容;他想感受季筝最直接的情感表达,哪怕是愤怒。
方才的动作是他在模仿, 模仿季筝先前假性易感期时候的所作所为。因为那一次,季筝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强烈的情绪波动。
“你怎么了?”但他依旧执拗地想知道季筝最近变化的原因。
季筝深吸一口气,听见身后礼堂里主持人已经开始组织学生落座, 他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这个问题典礼结束之后再说。”
999开始咋呼,【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他拨开灼恕,转身朝礼堂走去,这一次对方并没有拦住他。
绕过小草坪的亭子,季筝朝礼堂的侧门走去,从那里可以直接到达给他安排的位置。
在即将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季筝突然听见两声交缠的喘、息。他表情不甚自然地抬手轻抚了一下颈侧,耳朵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