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灼恕咬着牙说道,声音恶狠狠地。季筝却因此心满意足,冷静自持者因他疯狂,这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很快,他便彻底失去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几近“殒命”的猛烈之下,逐渐失去意识。

清晨。

半梦半醒间,颈侧耳边传来嗅闻的声音,季筝想把这烦人的东西赶走,肌肉与骨骼却叫嚣着抗议。

“小筝……”

旁边人呢喃着喊他的名字,季筝黏黏糊糊应了一声。

腰腹的手被收紧,季筝下意识蹭了蹭,寻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但对方像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他睡似的,将吻印在眉间发梢的每一处。

良久,季筝叹息似的长一口气,疲惫睁眼带着些火气。

“你到底……咳咳……”刚说了两个字,他的嗓子就难受的不行。

灼恕很有眼色的起身,把被子给他掖好,披着衣服去了,没过一会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杯水。

看着季筝喝下,他又躺了回去,把人搂在怀里。

“几点了?”季筝感觉嗓子舒服一些了,问道。

灼恕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的皮肤上打圈,“十二点。”

季筝惊讶了一下,“是够晚了,吃饭吗?”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灼恕没有回答,反问道。

“你应该问问我哪里舒服。”

季筝感受了一下,果真哪里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