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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手中的小锦盒,陆浔把他压在书案外面最深的格子里,劳劳实实的放了起来谁也不给看,那是陆安年最爱的白玉茶盏

陆安年那匹浪里白花是和陆浔那匹乌云踏雪凑了对儿的,此刻正在马厩里温存呢,叫陆安年硬生生给打断了,牵出来好一会儿了,白色马耳还向后背起,睁着鼻孔喘粗气,但陆安年递过手来,又温驯的去蹭乖巧极了

这一幕看的陆浔眼热,连马儿都懂得蒹葭相思,不长心的小东西用完他就不管他的死活,提上裤子就走人好不绝情

“你都不跟我说说话”

四周的人都散去了,校场在集结兵士,贺池旭在贺府睡着,也派人去叫了,佩铭在王府照顾钰琪,一想起中午答应钰琪的事儿,陆安年就脸热,总觉得对不起小哥哥了,便没准备在占用佩铭的时间,陆安年前脚到军营,陆浔后脚就跟来了,穿的还是中午那件衣服,还留着血渍,想起那混乱的一夜中午还那样让人下不来台陆安年就臊的慌,偏偏陆浔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惹他心疼

“怎么呢,怎么不跟你说话呢,嗯?”

伸手去揉他耳朵,只是这人把着脾气不肯低头,陆安年就垫着脚伸长了胳膊去撮弄那软乎乎的耳朵

“柏舟可听闻坊间传言,男子耳软定是要迎娶悍妻,担不起把家权,给人做出气筒”

“哦?那你彪悍吗,可一点没有夜叉样儿”

听了这话,陆浔微微低头,把耳朵送进小手里给人撮弄,还能回两句话调戏人

“哥哥不知晓吗,念念可比寻常女子都要凶,而且倘若我嫁你之后王府里的大事小情都要我来管,可就比那一般的妇女都手段强一些”

“嗯,你管,王妃啊,你要怎么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