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贺池旭恳求的眼神,陆安年没办法说谎,面对每一个北疆王军都是如此,家园是他们不可侵犯的圣地,陆浔更甚
仡徕渝铭已经安排好一切,走到姚清苡身边,查看了一下贺池旭的伤势,弩箭击力太大箭头又都是细密的反刺,后背伤势不轻可未伤其筋骨,深度不浅好在无毒,仡徕渝铭晃动手腕,从四周破败的残骸里飞出几只美丽的蓝色蝴蝶,翅膀上带着幽蓝色的暗纹,这是常年在桦树林中圈养的蛊虫,那几只蝴蝶覆盖住贺池旭的伤口啃食坏死的皮肉,啃食过后露出肉粉色来,仡徕渝铭勾勾手指,那几只蝴蝶便落在他修长的指尖,讨好的扑闪蓝翅
顺从的被碾成蓝色肉泥,抹在伤口最深处
“别多费口舌了,带他回去吧,死不了”
仡徕渝铭弹弹指尖,贺池旭将信将疑的动动肩膀,后背没传出令他难耐的剧痛,朝陆安年投去一个惊喜的眼神,陆安年眯着眼瞧着仡徕渝铭,那人烦躁的翻个白眼
“不愧是陆浔带大的崽子,跟他一个德行,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真是,没给他下蛊,我那虫子老珍贵了,你当谁都能用?”
陆安年无奈的动动眼皮,用手指了指自己,仡徕渝铭额头青筋凸跳了两下,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
“风鸢是灵蛇,你体内的寒毒可以治的”
“嗯,对不能根治”
实在是姚清苡还在身边,仡徕渝铭虚的厉害,又再次拿出来一个小瓶,那是蛇毒炼制出来的上好上药,活血生肉不在话下,毫不心疼的给贺池旭上了药,又将整瓶塞到贺池旭手里,陆安年才撇撇嘴没在拆他的台,将怀中信号烟花点燃,不一会马蹄咯噔声便由远及近,陆安年看了看姚清苡发上和仡徕渝铭一样的铃铛发链,没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