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着可惜,依旧接过了这明媚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贵陆安年欣赏这种高尚,心中确实一阵心酸,双手捧起白莲将脸埋进花心,企图蹭一些花朵的清白
“莲花忠贞,纵使不染却只栖身于淤泥,不愿离去,一但分割花朵就只会死去”
小发旋儿里扎扎出几根碎发,小呆毛立起来微微晃动,惹得陆浔伸手去轻轻蹭,手掌厚重却也抵不过密密麻麻的撩拨,陆安年抬头胎发便也离开了掌心,陆浔伸直的长臂去够,看见这副傻样子,陆安年没人住笑了起来,如果说娇艳的红唇勾起的弧度足够沁人心脾,那么可爱的酒窝就足以给人致命一击,此刻陆浔脑子里那些他还小,等再大一些,什么慢慢来循序渐进的屁道理都被甩到脑后去了,长臂一揽,就将那具稚嫩的身子带入怀中,随即重重的衔接起因为受惊而微张的红唇,强势的舌头不由分说挤进樱唇,肆意掠夺空气,调戏那条香软的小蛇,陆安年跪着马车里,陆浔怕木板硌疼了他膝盖,就将脚垫到膝盖底下,一只手紧紧扣着小孩的后脑,一只手拉过那一双小手放在胸前
陆安年还处在错愕中没回过神来,便只能被掌控,随即口腔里的氧气被掠夺,浑身软绵绵的更别提反抗了,不止不休的稳了许久,久到陆安年都没了直觉,银丝从口中不受控制的流出来顺着下巴流到交握的手上去,失重感油然而生,身子歪斜一下便被拉到厚实的怀中去,陆浔低头看他,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流漏出的温情足够溺死人,陆安年一袭红衣将那一身雪肤衬得更加靡逦,微张的小口水润勾人,杏眼发红还处在迷茫中失了焦距,陆浔的心脏咯噔咯噔的跳,牵顺着人的手,摁在自己心脏上,低头亲了亲怀中勾人的小神仙,抱着陆安年的腰就搁到腿上,轻轻抚顺他的后背偏头倚在肩颈上,悠悠的开口
“你摸,心肝儿感受了吗,他在为你跳动”
隔着胸膛也能感受到那颗跳动心脏的炙热和激动,砰!砰!砰!陆安年颤颤的想要缩回手去,他有点害怕,怕那颗心脏真的会跳出来,随即被陆浔死死的摁住,慌乱中对上陆浔那如狼似虎的双瞳那里闪烁着要将他吞噬的欲望,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的情景,陆安年唰的红了脸庞直接红到了耳朵尖像是要滴血一般,陆浔立刻染上了笑意,侧过去亲了亲那娇憨的小耳垂,肉眼可见的又红了几分,心脏真是的在陆安年手下跳动,砰砰的撞击他的手掌
砰!
车身一个不稳似是要甩出去一般,陆安年差点在陆浔怀里甩出去,侧身那一下,莲花被压碎了,花瓣凄凌的躺在干冷的木板上,丝毫没有刚才那份高贵了,陆安年想要伸手去抓,车身一歪,由帘处插进来一把钢刀,陆浔抱着陆安年一掌击破车顶,随着车身破碎,那朵莲花被甩出去,甩到尘埃里,不在洁净,那朵娇媚的花儿不在洁净不在高贵,陆安年眸色一暗,抬手拔下了头上的发簪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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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室的太子,怎么可能是个草包废物,哪怕才十五岁上位者压抑的血脉也已经掩盖不住,莲花又又什么错呢,怎么就被甩进尘埃里了呢,陆浔怀抱着他缓缓落地,手臂有力的扣在纤细的腰上,很显然,俩人都犹如被激怒的野兽,陆浔立挺的五官已被附上寒霜,犹如狮子俯视猎物那般狠冽,他犹如雄狮般自然的将尚且年幼的幼兽护在身后,来人未曾蒙面不是暗杀,不怕报复,有意思,陆浔自然的摆出右手只不过意料中的温热没有递到掌心,反而从他身侧冲了出去
“陆安年!”
一声低喝,迎面接住劈下来的钢刀,手掌被钢刀隔开,鲜血滚落,他利落抬腿击上对方下三路,受了伤的手掌丝毫没有拖慢他的速度,反而给他的攻击平添了一份杀伤力,陆安年的剑簪短小锋利直种敌人面中,只不过来的七个人重点攻击陆浔,即便面临陆安年要取他们性命的一招一式只是躲避,并不攻击,陆浔手持钢刀在手中肆意挥舞,钢刀带着冷风簌簌的响,带动了林中的风,空中弥漫着血腥气,七个人只剩下三个还有一人重伤,陆安年褪去宽大袖服,一身武服增添了动作的流利,解决了又一个杀手,陆浔才舍得微微停下看一眼出笼的小兽,一招一式尽是狠辣,就是太过于刻板,定是教他的师傅也被招式困惑才教出这么个呆板的小东西,陆浔早就发现了端倪,来的人似乎是有什么忌惮的,并不敢对陆安年下手只是闪躲,看那身形手法那人功夫应该是不错的
掌心被劈开的疼痛让陆浔牙根疼,此刻无心恋战,大概是碰到筋脉了,尝试性握紧拳头,提起钢刀成直角挺力,手臂发力钢刀犹如离弦的箭破风而出,那人躲开陆安年击向腰间的一簪,风声呼啸而来侧身一躲,不过太晚了,钢刀扎紧了他的肩窝,那人捂住伤口,被惯性逼得后退,陆安年被白光一闪就看见那人已经受了伤,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就发觉颈后钝痛,下意识的伸手去拔,扯下来一根凤凰翎,应该是抹了麻药,陆浔显然被暗算了,单膝跪蹲在地上
“陆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