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姚清苡第一次没经验照猫画虎,放轻了力度瘀血揉不开,用力了那人腰间的肌肉紧绷像疼的紧了,揉着揉着姚清苡就蹲下身子一边轻轻吹着伤口一边使劲揉搓瘀血
“呼~”
等姚清苡扶着腰站起来吐气,那人的目光早已晦暗的盯着卡在腰间的小手,喉头不自觉滚动一下,气氛有些奇怪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微微抬起头来看他,金色面具下的眸子眼波深邃有神盯着姚清苡浅蓝色的双眸看了一会,便低下了头,那眼神竟有些委屈
忘记这人不会说话了,自己这么问应该是勾起人家的伤心事了,姚清苡赶忙转过身去拿过纸笔狼毫吸收的墨汁过于多了,不堪重负的掉落下来,将雪白的纸张染黑
“写给我看吧,我得知道你的名字不然这太不礼貌了”
那人看他一眼便拿起笔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么,随即缓缓落笔,一手瘦金体写的漂亮甚至可以说有些秀气,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一个人字迹竟如此娟秀,不像那人长的人模人样的写的字蜘蛛爬的一样
姚清苡怎么知道那张药方,是自己昏迷时仡徕匆匆写下的,他吐血吐的昏死过去,仡徕哪还有心思研究字迹
“项恭?!”
那人反应激烈,猛地点头,要不是面罩篐的劳,估计该砸脚面上了,姚清苡怕他在受伤拍了拍他额头那块的面具
“项恭,今天谢谢你,你就歇在这吧,先养好伤”
那人轻轻点点头,可姚清苡总感觉他莫名的兴奋,好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吁~”
当年的鲜衣怒马一向热忱少年已经长大,如今按他少时期许的那样可独挡一面,成了北疆王军中最年轻的参将,像他哥哥一样勇猛,战无败绩,凯旋而归